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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悠:“不知道。”

“不知道?”

张元听到小悠的话,顿时有些急了,“小悠,你怎么能不知道呢?”

如今他的力量已经顶满,无极称号给他的「九九归一」天赋已经让他有了突破的冲动。

他现在完全是憋着一口气,也不知道自己能憋多久。

恐怕要不了多久,他就压不住自己的境界,要踏入无极灭境了。

若那时候他还没在劫海外建立一个“水缸”,那他岂不是得被劫海踢出去?

小悠:“小悠是真的不知道嘛!系统也没有更新关于虚化战力的方法,要不主人你憋一憋?”

张元:“你这让我怎么憋?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突破本来就没有瓶颈,如今力量已经顶满了,再加上我杀敌就能获得经验,恐怕我随便碾死一只蚂蚁,都能突破。”

小悠:“就、就算主人您这么说,小悠也没法让主人您泻火啊……”

张元:“……”

“咕噜……”

这时,一旁的灰毛球肚子“咕噜噜”叫了一声,吸引了张元的注意。

“小灰……”

张元看到委屈巴巴的灰毛球,突然有了一个想法,对小悠道:“小悠,你说的那‘水缸论’,是劫海中所有人共用一个水缸,还是每人单独一个?”

小悠:“自然是每个人单独一个,劫海只是承受不住力量的质量,但劫海本身是无限的,数量对劫海没有意义。”

张元:“这样的话,那我还勉强能憋住。”

说罢,张元便将自己的本源力量不由分说地塞给灰毛球。

灰毛球瞬间鼓胀成一个圆滚滚的气球,张元也成功将自己的称号等阶下降了一阶,止住了突破的冲动。

“果然,灰毛球也能当水缸。”

张元见灰毛球能储存自己的力量,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本源不断分给灰毛球。

极短时间内,灰毛球便被张元硬塞了一半本源,张元成功将自己的称号等阶压到了五万亿阶。

不过,灰毛球显然也快撑炸了,此时它眼冒星星,如同一个鼓胀的大气球,在天地间飘来飘去。

张元看到灰毛球都被自己整“晕碳”,也不由沉思,“看来让小灰帮忙储存力量也不是长久之计,恐怕在找到虚化战力方法之前,我最多只能再提升五万亿称号等阶。”

“而且,看小灰这样,我连吞噬之力都不能用了。”

“啧,挂太大也是个麻烦。”

张元喃喃念着,看向了下方黑色的山脉,“也不知那不死的「监视者」,能不能解决我的烦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