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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娘们……”

婶子:“。”

没话说了。

这样的娘们,自己何必要跟她叽叽歪歪呢?就算是自己不横加阻拦这一下子,她这辈子,日子也是绝对好不了的。

“算了,”婶子果断收手,生怕宋玲缠了上来,“老娘真是懒得跟你计较。”

说罢,她直接撤退。、

剩下的,也有几个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的。

三三两两聚在一块说小话,顺带着,看个热闹的。

宋玲身上疼的厉害,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,旁边的张大山看着宋玲,烦躁的,“不是我说,你差不多得了。

别躺在地上赖着,我跟你说,这招对我来说,不好使啊!”

“我没赖着,我、我……”

脸上疼。

身上也疼。

嘴巴更是惨不忍睹。

原因很简单,宋玲挨揍,就是因为分不清好赖。

祸从口出这句话,甭管啥时候,都是适用的。

婶子教训宋玲的时候,也是有目的性的。

抽嘴巴,是希望她能长长记性,往后说话的时候,稍微收敛一点,换句话说,那就是过一下脑子。

至于收拾头啥的,就更好理解了。

婶子也算是良苦用心了,这孩子,小时候好好的,长大之后,就歪了。如果是根子没问题的话,那就证明,这死孩子,就是单纯的脑子进了水。

把脑子里的水倒出来,兴许就彻底好了。

只可惜,宋玲要是能体会到那婶子的意思,她也就不是宋玲了。

“我、我……”

宋玲疼的眼冒金星,“大山,我疼的厉害,实在是动不了了,你、你来拉我一把。”

她语言含含糊糊,张大山真是,哪眼看,哪眼够。

可想到自己的盘算,还是忍住了,低声道:“行了,别丢人现眼了,赶紧爬起来,咱们回头还有别的事儿呢。”

说罢,张大山抬腿就走。

他可不想跟宋玲一起丢人现眼。

宋玲挣扎了半天,可算是爬起来了,丧尸一样跟在张大山的身后,步履蹒跚的回了大队。

青禾大队的众人看着二人的背影越来越远,都忍不住唏嘘起来。

“你说,这些人的脑瓜子里,到底装的啥啊?”

“不知道,反正,我看着是挺头疼的,但凡脑瓜子没啥问题,估摸着,这一手好牌,也不至于打个稀巴烂。”

“嗐,他们烂他们的,只是,我冷眼看着,这张家的,不像是啥好玩意儿。

你说,这宋玲闹了这么一场,张家的,不会再上门找茬儿吧?”

“找茬儿?那不至于。”

婶子张口说话,语气自带笃定,“张家人,就算是再贪婪,也不至于贪婪到没了脑子。

宋家确实是一家子软乎蛋,可还有小雨呢,那丫头可是个炮仗脾气,一不小心招惹了,就擎等着下不来台吧。”

“可不咋滴,要我说啊,就小雨这性子,谁家娶回去,那真是享福了。”

“哈哈哈,这可不好说,她护犊子归护犊子,可是,要是平常有些事情做的不到位,那就等着她爆炸吧。

到时候啊,就一视同仁咯。”

是的。

宋雨的人生信条,简单、直白且纯粹。

那就是,除了爹娘跟二姐,剩下的,只要不合她的心意,干就完事儿了。

“说笑归说笑,不过我还是觉得张家人,不至于憨傻到这份上。”

这话一出,大家伙的目光,齐刷刷望了过去。

说了这话的婶子,登时就觉着自己的气焰高涨了,默默挺直腰板,开始分析起来。

“咳,你们别光看着我啊!

大家伙,也动动脑瓜子想想,那宋丽,现在可不是一般人儿!又有能耐,又有本事。

搁以前啊,这可是女将军,但凡出一个,都是祖坟上冒青烟,得开宗祠的。”

这话,确实不假。

平头百姓,一辈子都是平头百姓。

将军少有,女将军,更是罕见。

“再就是,以前啊!天高皇帝远,她小丽就算是再能耐,等宋家出了事儿,再到她风尘仆仆的回来处理,都多久了?

说句难听的,黄花菜都凉透了。”

“可不咋滴,而且,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咱们这小破地方,有什么事啊?

无非就是,东家长,李家短,今天你薅了我家一根葱,明天我挖了你家一头蒜,都是些芝麻蒜皮的小事儿。

憋火是真憋火,可等小丽回来,再去处理,明明是占理的,也被折腾成不占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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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摊上那些不讲究的,趁机看热闹的,还能倒打一耙,说是宋家小气,屁大点事儿,都要上门讨债。

斤斤计较之类的话。

小事儿,不能拖拖拉拉的。

就必须得速战速决。

最好是,葱刚被摘走半个小时。

那头,就已经水灵灵的骂上了。

从大队头,骂到大队尾的那种。

之前,宋家也曾吃过这种亏,韩建雪脸皮薄一些,只会找那些战斗力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去斗一斗。

剩下的,基本就只能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
自认倒霉了。

当然,这一切,在宋雨成长起来之后,也彻底成为过去式了。

这小妮子,年纪不大,嘴巴可毒,谁要是得罪了她,那人家是真的豁得出去,扯着嗓子,在家门口堵着骂的。

时间长了,除非那些个手贱没边的,剩下的,也都很少去欺负宋家了。

因为,欺负了宋家,占不到便宜,最后的结果,也只是两败俱伤罢了。

众人窃窃私语,开始小声议论起来。

婶子越琢磨,越觉着自己说的有道理,“而且,小丽之前吧,离家远,那也手伸不了多长,管不了自己们家的事。

也就只能趁着休假的时候,稍微震慑一二。”

可是,人是有劣根性的。

而且,好些人是属于压根就没啥记性的。

记吃不记打的货。

总有些脑壳有泡的,会一而再,再而三的瞎折腾。

“可,现在呢?”婶子挑眉,笑道:“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?

你瞅瞅哟!人家,都已经回到家门口了。这张家,就算是脑瓜子再不清明,也不至于上赶着给自家找不痛快。

我觉得啊,应该就是宋玲这死丫头,脑瓜子又进了水,一抽,跑回娘家来,找找存在感。

估摸着等这一茬儿过去,也就没别的事了。”

“真假的,可是,我今天听宋玲那意思,是想跟家里重归于好啊!”

“啥?”

“重归于好?”

“嗯呢,可不咋地!”

说话这婶子,小道消息,最是灵通。

她眨眨眼,神秘的,“再说了,这宋玲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等老爹、老娘的青砖大瓦房盖好了,选个搬家的好日子,她上门了。”

说罢,她一拍巴掌,“你说,这里头要是一点鬼都没有的话,你,相信吗?”

众人:“……”

嘶!

细思极恐。

粗思也恐。